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5篇】

仪式,读音yí shì,汉语词语,意思是多指典礼的秩序形式,如升旗仪式等,在古代这个词也有取法、仪态或者指测定历日的法式制度的意思, 以下是为大家整理的关于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5篇 , 供大家参考选择。

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5篇

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篇1

2014年02月18日 08:28
来源:解放军报 作者:王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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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第四次战役,即1951年“春季攻势”,发生于1951年1月25日~4月21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为制止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及其指挥的南朝鲜(韩国)军发动的攻势,争取时…[详细]

核心提示:这是中国人民志愿军20军59师177团6连、60师180团2连、27军80师242团5连除一名掉队战士和一名通信员,成建制被冻死的壮烈场面。

本文摘自:《解放军报》2014年2月17日第11版,作者:王根成,原题为:《“冰雕连”:钢铁铸就的意志》

20军、27军的军史,记载着“冰雕连”史诗般的悲壮。

1950年11月下旬,朝鲜战场长津湖战役中,美军南逃沿途被这样的情景震惊:一排排志愿军战士俯卧在摄氏零下40度的阵地上,手握钢枪、手榴弹,保持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和战斗姿态,仿佛是跃然而起的“冰雕”群像。

这是中国人民志愿军20军59师177团6连、60师180团2连、27军80师242团5连除一名掉队战士和一名通信员,成建制被冻死的壮烈场面。从此,“冰雕连”成为一座精神丰碑、一种文化符号,被载入军史。

是什么力量让“冰雕连”不惧摄氏零下40度的严寒?长津湖地区海拔1000至2000米之间,当年是50年不遇的严冬,夜间最低温度达到摄氏零下40度。官兵向美军后方穿插行军时,寒冷比敌人的子弹、炮弹更可怕。有的战士脚冻肿了,脱了鞋再也穿不上,干脆光着脚在雪里奔跑;有的战士又冷又饿,只能抓把雪往肚子里咽。

“冰雕连”没向严寒屈服,按时埋伏在美军撤退的必经之路。可是,战斗命令下达后,却没有人站起来冲锋,全部冻死在露天掩体里。当美军军官里兹伯格向这些“冰雕”致敬时,心中疑惑,他们为何宁愿冻死也决不放弃自己的阵地?里兹伯格没看到、也读不懂177团6连战士宋阿毛身上的一首绝笔诗:我爱亲人和祖国,更爱我的荣誉。我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冰雪啊!我决不屈服于你,哪怕是冻死,我也要高傲地耸立在我的阵地上。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是党和毛主席发出的号召。党领导下的忠诚战士就要为信仰而战,宋阿毛的绝笔诗的本意是不惜用生命捍卫信仰。“冰雕连”官兵心中燃烧着信仰的火炬,身上有源源不断的、斯诺笔下的“东方魔力”,何惧摄氏零下40度的严寒?

恩格斯说:“枪自己是不会动的,需要有勇敢的心和强有力的手来使用它们。”“冰雕连”官兵把身子死死地铆在阵地上,展开的战斗队形枪口一致朝着美军途经的方向,许多战士的手冻结在枪托上掰不开。我们平常站在零度左右的天气里,会身不由己地搓手、揉耳朵。“冰雕连”官兵不是一下子被“封冻”的,而是经过漫长的等待。我们一感觉到冷,常用“像猫咬的一样痛”形容,俯卧在摄氏零下40度的雪地里纹丝不动,“冰雕连”官兵都有断腕、剜心般的痛。

整个阵地上,再怎么冷、再怎么痛,没有一个干部战士站起来活动一下,没有一个干部战士点把火烤烤身子,因为大家明白,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暴露目标。“冰雕连”官兵如烈火中的“邱少云”,为了战斗的胜利,宁死绝不脱离战位一步。从威严整齐的战斗姿态上可以看出,“冰雕连”官兵有钢铁铸就的身躯,有钢铁铸就的意志,不为任何艰难困苦动摇战斗决心,一息尚存就要冲锋。

未来信息化战争,作战行动将在陆、海、空、天、电多维战场全面展开,战斗更加残酷,对抗更加激烈,官兵更需要“冰雕连”的战斗精神。要像他们一样有坚不可摧的战斗意志,打不垮、冻不倒,勇往直前;要像他们一样有视死如归的战斗血性,人在阵地在,誓于敌人决战到底。

克劳塞维茨说“勇气是军人应该具备的首要品质”。目睹“冰雕连”悲壮牺牲的场面,军人的士气和战斗精神扑面逼人,令美军生畏、起敬。一位参加过长津湖战役的美军军官说:“他们冒着严寒和陆战队的炮火源源而来,其视死如归的精神令陆战队员们肃然起敬!”可见,“冰雕连”静默的阵地上,却有强大的心理“杀伤力”。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冰雕连”的精神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而是在漫长的战斗岁月中历练的。“冰雕连”参加过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战火硝烟锤炼出了这种“冰雪雄魂”。如今,20军的战士业余演出队根据“冰雕连”史实创作的歌舞剧《冰雪雄魂》,每一场演出过后都点燃了沉积于官兵血脉中的战斗因子。

英雄是民族的脊梁,是军队的魂魄。当前,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和战斗精神,广大官兵就要多读、读透“冰雕连”这类史诗作品,就要常挖、深挖这座“富矿”,从中汲取能量、增添动力,在实现强军目标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篇2

“志愿军”老兵回忆点滴

“志愿军”老兵回忆点滴

  mig31:

  以前我们有个邻居,姓梅,我们这些小孩都叫他“梅爷爷”,具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很瘦很小的一个老头,要不是听大人说,还很难想象得到他以前还是去打过仗的人。在朝鲜还得过一枚奖章,那奖章我只看过一回,没什么印象了。他倒喜欢向人“炫耀”他的腿,上面有一连串的伤疤,说是在战场上被机枪打的,一共七个弹孔(真佩服那个时代的医术,竟然没截肢)。他最爱摆的事就是这七个弹孔救了他的命。他中弹后没休养多久就又上战场了,冲锋的时候,他心有余悸,就捡了个弹头揣在兜里,一开始冲,他就趁其他人不注意,狠狠的把那弹头塞进那还没愈合的弹孔里去,一边鲜血直流,一边在地上打滚“哎哟,我中弹了”,就这样,躲脱了那次冲锋。就是那次,他冲上去的战友全死光了。

  他还讲过许多朝鲜战场上的事,比如有次被美军火力突击,周围到处都是死人,他幸好只是被炸晕,醒来后,热得不得了,特别是嗓子简直在冒火,结果,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就喝旁边一滩滩的人血,这才挺过来的。

  他还强调美军的素质很高,特别是枪法很准,很远的距离,只要被美国兵发现了,抬枪就射,往往就能把你击中。而志愿军则擅长“摸夜螺丝”(四川方言,晚上活动的意思)但白天,是美国人的天下。我就问他“你们打不打得赢美国兵”他直摆手“打不赢,打不赢”

  不过这位梅爷爷在99年就去世了。遗憾。

  这或许就是真实的朝鲜战争,比任何影视作品,任何书本上的都残酷,也更有人性。

  ddm:

  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对朝鲜战争的认识都是来源于官方刻意修饰和宣传,曾经的志愿军成了这些年轻人整天YY的精神偶像,其实那个年代真正参过战的老兵都是些极其淳朴普通的农民和社会下层人员,如果他们站在眼前,现在的年轻人保管会认为他们土拉吧唧,那里是宣传中神勇无比的天兵天将。闲话少说,我来摆摆志愿军老兵的一些真实故事。本人祖籍四川,大家知道,四川是朝鲜战争中输出兵员最多的省份之一,死的人也最多。本人老家在四川宜宾地区一个县,根据我家父讲,当时我老家所在的人口约10000(包括农村)的小镇既有约数十人报名参加志愿军,包括我父亲的表姐(她后来成为15军的卫生员)。参军人员主要有以下几类:翻身农民;家庭成分好的学生;社会个体工商户(在街上摆摊的,河里撑船的等等)。兵员普遍文化素质较低,军事素质和常识几乎为零,限于当时的历史限制,绝大多数人的

生活半径不超过20公里,甚至听不懂北

方话。我老家隔壁一个叫王民安的(他原是在街上买锅盔的小商贩)从朝鲜回来后就摆过一个事,刚入朝鲜时有一次遭遇美军空袭,这些四川新兵全愣在当地不知所措,连长用北方话大喊“卧倒!”,这些四川老乡竟然没有听懂(四川方言习惯说“趴倒!”,幸好连长推了他一把滚到了一边捡了条命,有些来不及躲避的就被撂倒了几个。由此可见当时志愿军的普遍素质。今天时间有限,下次再说说我父亲的表姐在15军和一个 60军老兵的故事。

  whitehead:

  说到空袭, 又想起我父亲的小叔叔的一个事情, 当时他坐着吉普车上前线, 在路上的时候一时尿急, 停车下来小便, 就和后面车的一个人换了座位, 结果在过前面的一座桥的时候, 正好遇到美机轰炸, 走在前面的那辆车上的人全死了. 就短短几分钟的事情, 看来此公确实命大, 不服不行

  ddm:

  话归正传,继续摆一个原60军老兵的小故事。去年夏天本人回四川探亲,与老父晚饭后去公园散步,路过公园内一茶馆,里面有父亲的熟人招呼,于是跟随入内,原来是一些老人在玩麻将。父亲对着其中一位老者打趣道:“贾老将军手气好啊!”一个白发老头抬头应道:“好啥子哟。”父亲回头对我介绍,说这位贾老先生是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兵。我一听来了兴趣,忙上前问好敬烟,一边看他们打小麻将,一边随机问了一些问题。问答都是断断续续的,老头手气不错,兴致还可以。“您老高寿啊?”“80多了。”。“您老当年是那个部队的?”“60军。”。我一听60军,顿时有一种见到出土文物的感觉,在朝鲜战争遭受重创的 60军幸存者,确实如出土文物般稀罕。我装着对朝鲜战争不太懂,又问“你们当年打仗怕不怕?”“怕啥子哟,反正你不打他,他就打你。”。“你们在朝鲜打的都是大胜仗唷!”“啥子大胜仗哟,后头被美国人撵得鸡飞狗跳的。”老头说此话时有点低沉。本来我还想问问60军在真实战况以及老头是否被俘,不过当时的环境下我还是忍住了。最后在临别前我祝愿老头:“老先生一生从戎,晚年幸福。”老头喃喃回答;“老子这辈子吃过三个军的饭,国军,共军,美军,能活到现在,啥子都俅不想喽!”告别老头出来后,我问父亲这位贾老先生的情况,据父亲讲,这位贾老先生每月在民政部门领点生活费,天天在公园和帮老头打打小牌。

  E.rommel:

  美国历来重视远距离步枪火力,很多美军士兵习惯于用步枪在远距离射击目标~~~~我也来讲讲我周围去过朝鲜人的经历,我

同学的爷爷奶奶都是演员, 曾去过朝鲜慰问演出,当时他们做两辆卡车去前线,按

照安排他们应该坐第一辆车,但鬼使神差,他们当天坐了第二辆车,当时他们毫无顾忌空袭,因为他们走的那段路恰好是志愿军空军能够掩护到的地方.快到中午时,突然天边响起飞机的声音,大家都以为是自己人,,但很快飞机开始向车队俯冲,第一辆车立刻被打中了, 整个车里被炸成了碎片,这架飞机绕了一权有飞回来开始向第二辆车俯冲,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开火,在盘旋几圈后扬长而入~~~我同学的爷爷看到了永生难忘的情景,第一辆车上的人全部被炸死了,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每当想到这件是它都后怕,而美军飞机为何没向他们投弹,他也说不清,老人总是笑谈说是他命不该绝~~

  四野子弟:

  本人军人世家,从小在大连第四干休所院里玩大,那些老人非常令人敬仰,问解放战争可以,但他们没有人愿意谈论朝鲜的事,他们到现在都认为老彭指挥有问题,伤亡太大了,4次战役后四野的几个军几乎没有战斗骨干了,最惨的38军从北汉江回来后112+113一共就5000多人,连伤员都没有,送不下来,所有阵地都是人死光了完事,50军打的都没有几个云南老兵了。可惜那些从关里打到关外在打到海南的老兵了。

  litdong:

  身边有这么多的活历史,应该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啊!

  四野子弟:

  兄台说的有道理,本人当时不懂,现在没有机会了,可惜的很。有个孙姓老人,我前几天修鞋的时候遇到了聊了一会,原5师的一个指导员,黑龙江拜泉县人,46年保四平前入伍,全村去了60多人,进关时还有20来人,从朝鲜回来后知道还在世的就2个,他说三次战役的时候,5师的一线战斗部队减员已经很大了,在自身补充(机关后勤等充实一线)后估计缺额2成以上,全师不超过1万人,伤员全靠东北民工饿着肚子往下抬,往往连民工带伤员全交代了。老人总是回忆南下的时候,说那时候打一仗补充一次人员和物资,解放战士挑着要,武器也挑着要,所以越打越强,进关的时候17000多人(不过除了干部基本是解放战士),一个连的重火力比华北部队一个团都好,见谁灭谁,老人那种自豪的表情让人难忘。提到老彭就骂混蛋,到现在还一口一个林总,对林彪的敬重溢于言表。另一个挨骂的是韩先楚,原因没有说,老人有老年病身体不太好,一阵清楚一阵糊涂的,沟通比较麻烦。

  litdong:

  四野兄

  呵呵,我也是东北的,我大姑父就是从朝鲜战场回来的,文职,听父母说,是在战场上受了惊吓

,没多久就过世了(呵呵,fq又要骂胆小鬼了,不过 litdong不在乎)小时候看身边的老人,整天骂张骂李的,对共产党一

百个不满,觉得他们没知识,没文化,说那些骇人听闻的事,你不信,就发火,整天就知道发劳骚,一点都不值得敬佩!现在看来,嘿嘿......

  bigreen:

  嗯,我父亲当年也是东北的。他老人家没有上过朝鲜战场,但是那个时候他们正在读初中(初三)。据他的回忆,当时就要在他们升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里进行参军动员,鼓动学生参军。因为这些上过初中的年轻人在军队里面而言还算是知识分子,因此大部分进了通讯兵学校,据说很多都没有回来。大概在上个世纪80 年代,他偶然遇见一位当年参军的初中同学,那位叔叔最后被分配到了高射炮并部队,所以还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那段岁月。据他回忆,当年志愿军的高射炮兵部队因为在观瞄和控制方面反映不够快,因此就采取“区域防守战术”:将防守的空域划分成固定的几个大块,每一门高射炮都负责有限的一小块空域,美军的飞机出现就用全面的弹雨对抗,反正“斯大林的炮弹多得很”。

  民国少将:

  我父亲的一位同事,湖南人,我叫他黄伯伯。原来是47军一个炮兵团的战士,据他说原来他给参谋长当通讯员,后来失手打死了参谋长的马,结果下放了连队。他的嘴是歪的,因为当年美军的炮弹片从他脸颊上钻进去,从嘴里出来。老头有一次和我聊起战斗,他极少说战斗的残酷性,只是谈到他的部队时,眼睛中蹦射出激动的神情,他自豪的说:“47军在朝鲜仗打还是很有名的…”,这是只有一个久经战斗洗礼的老兵才会有的神情!去过一次延安,参观359旅旧址时,一支不知道是47军什么部队的营房就在旁边,导游称这只部队有是359旅的血脉。大学参加军训时,在华阴县就是47军带训的。野战军就是凶,正步踢不好当兵的班长真打学生(现在我的一步一动和一步两动还是不错,尽管立正后眼睛已经看不到脚尖啦,哈哈哈…)。平时吃不好,学校用卡车从城里向军营送肉、蛋,给军训的学生补充营养。西安交大是西安陆院带训的,远远没有47军苦。记得还是野战军训练的狠,连学生每周都至少有一个5公里,现在想起来感谢部队给我带来素质的养成。 47军在中国陆军中恐怕算不着精锐,但是野战军的素质还是高,打仗还是没问题的。我说到这,肯定又有人不爱听了,哈哈哈…

  巴黎公社:

  我家邻居就是志愿军老兵,2级战斗英雄,他对美军火力印象极深,但对美步兵战斗力持轻蔑态度

 

 四野子弟:

  我接触过的四野参加过韩战的老人都看不起起美军的个人战斗力和勇敢精神,但非常敬畏人家的火力、步空炮协同及后勤补给,但我

认为原因在与物质条件的不同,说的直白点,我们最多是一战的物质水平和战争概念,不靠牺牲精神就更没有办法打了,日本鬼子如果有美国人的物质条件也不会那么亡命。

  wwlc:

  小时候隔壁家有个老王,瘌痢头、瞎了一只眼睛,其貌可谓不扬。夏天穿短裤时发现其小腿小指头大小的白癍星罗棋布,有点可怕。后来知道他是个退伍军人,参加过朝鲜战争。家里的老人家隐约谈过,老王年轻时是个混混,拿手好戏是自卖壮丁,拿哪家的钱顶就哪家出的壮丁,没几天就开小差回家,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卖身。记不清第几次当国军时老王又当了俘虏,接着成了“解放战士”到了朝鲜。老王命大,可能多年的卖身生涯使他练成个人精,虽然丢了只眼睛,总算囫囵回家,还闹了个荣军人,也算不亏。具体在朝鲜的经历他守口如瓶,当时我仅仅十岁,自然没本事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酒中仙:

  我以前的一个领导曾经在50军当兵,听他讲50军从朝鲜回来的时候基本全打光了!

  dyym123:

  由于战争的原因,后期补充上去的人员成分混杂。很多素质很差。像未经充分整训的原国民党军残兵,土匪,无业游民等等等等。更不提战斗信念和政治抱负了。慑于严格的军纪。投入战斗问题不大。但是战斗力下降严重。兵痞,流氓什么都有。我爷爷还带人专门去捉临阵脱逃混藏于中朝边境偷鸡摸狗的散兵游勇呢!上百万志愿军出这么几个正常。战场上我们的伤亡很大。美军也并不好过。部队到后期也没什么攻击精神了。两边都疲了。美军的步兵一遇到顽强抵抗。基本上掉头就撤。不大交手战。就是慢无目标的轰炸,炮火覆盖。不要说步兵就是坦克也离着老远不敢开过来。光用炮轰。但是炮弹很贵阿!他又有多少呢!打倒后来自然打不下去了。我们这边相对办法也不多。但是装备改善了很多。基本到后期炮火也开始猛烈了。这样两边就形成了对峙这样打对国内建设影响太厉害了。所以最后停战

  灭日敢死队:

  小时候。。我爸爸在砖瓦厂工作。我经常去玩。有个老头住在厂旁边的小屋。。在山角下。我父亲说他是朝鲜战场归来。。老人很喜欢小孩子。。对我很好。。不过当我父亲问他在战场的事情。。老人就不说了。。面无表情。。,,目光呆傻。。后来父亲告诉我。。他们部队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老人在93年离

世。。无后代。。民政部门处理后世的。

 

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篇3

历史遗忘的角落:多少志愿军罹患精神伤残回国

凤凰卫视6月1日《冷暖人生》,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这是一家特殊的医院,这是医院里最后的一个老兵。60年前,他们曾是“最可爱的人”,60年后,他们已永远走不出心中的战场。《冷暖人生》带您走进志愿军精神病院。1957年夏天,十岁的河南少年郭茂昌,走在放学路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小麦田,快到村口,他忽然看见母亲在路上迎他,手里扬着一封信,长这么大以来,郭茂昌第一次在母亲脸上看到灿烂的笑容。

郭茂昌:我妈非常高兴,哎呀,你爸爸还在,这么多年还在。

解说:原来,消失多年的爸爸忽然来信了,从两岁开始,郭茂昌就没有见过父亲,父亲的形象在记忆中早已模糊,他只知道,爸爸参加志愿军去了朝鲜,他是那个时代“最可爱的人”,是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

郭茂昌:自豪,因为家里挂的军属牌子,每年逢年过节,镇领导都去慰问,生活困难有救济,大队通知叫去领救济款。那时候我才十来岁,妈妈都让我去领。

解说:然而这偶尔的自豪感,也只能给郭茂昌艰苦而忧伤的童年,带来一点点亮色。父亲一去音信全无,家乡人都认为他已经牺牲在朝鲜,母子俩只能相依为命。

郭茂昌:没法说,到最后,你看好多年没通过信,我妈妈就告诉我,以后就是依靠你了孩子,她都不知道爸爸死活,一上战场都是有危险的。

解说:1957年,母亲终于收到了父亲的亲笔来信,爸爸还活着。那年暑假,郭茂昌和母亲,登上了去看望父亲的列车。

陈晓楠:父亲来信了,可是却不能亲自回家,信上说他在朝鲜战场上“负了伤”,现在住在医院里。1957年的夏天,郭茂昌和母亲千里迢迢从故乡赶到了河北张家口,在一个名叫沙岭子的小镇上,找到了河北省第三康复医院、到了这里,郭茂昌不但见到了父亲,还见到了三百多位和父亲一样,伤残的志愿军叔叔伯伯们、而他和母亲也很快知道,其实这些将士们在朝鲜战场上伤残的,并不是他们的肢体或是五官,而是他们的神经。据战后统计,参加朝鲜战争的三百万中国军人当中,有近二十万人伤残,而其中包括千人左右精神病患者。位于张家口沙岭子的河北第三康复医院,就是中国几家专门收治精神伤残的志愿军人的医院之一。从1950年开始,陆续有380名精神伤残志愿军,在这里接受了治疗,他们后半生的命运,自此也和这所医院紧密相连。

字幕提示:2010年 张家口沙岭子

解说:2010年春节前,沙岭子医院已经退休的老护士长李文茂,又来到住院部,看望他的一位老病人。

李文茂:张洪恩,认得我不认得?

张洪恩:李文茂啊。

李文茂:嗯,吃饭了没有?起来起来,坐起来坐起来。吃饭了?

张洪恩:啊。

李文茂:今年多大了?张洪恩。

张洪恩:六十九。

李文茂:啊?

张洪恩:六十九。

李文茂:六十九,不是吧?

张洪恩:是,快七十了。

李文茂:吃什么饭了?

张洪恩:馒头。

李文茂:吃几个?

张洪恩:俩。

李文茂:怎么样?还可以吧?

张洪恩:可以。

李文茂:你的外甥来看你没有?

张洪恩:没有。

解说:李文茂今年七十岁了,而他看望的这位老病人张洪恩,虽然自称六十九岁,但实际上已经八十五岁了。1962年,李文茂还是个二十二岁的青年。那一年他从张家口卫校毕业,被分配到第三康复医院精神科。

李文茂:那会儿思想就说,沙岭子医院就是老红军医院,传统好,好医院,年轻人嘛,也不知道还要护理这伙老红军精神病,精神病人害怕,没见过。不知道社会上还有这么个角落管这个,咱就做这个工作。那时候毛泽东思想,干一行爱一行,来了就干吧,好好干。

解说:在青年李文茂眼中,志愿军战士是时代的英雄,是“最可爱的人”。但在实际工作中,这些病人却让他伤透了脑筋。

李文茂:有一个叫马光耀,就发怒,咬自己,把自己这两手都咬的都五指不全了。没办法就捆在床上,捆在那儿他还这么咬,咬这两边,把这胳膊都咬了。还有一个叫李海荣,常年不穿衣服,不穿衣服晒得,有时候夏天晒就晒着吧,晒得黑不溜秋,老跟那儿站着。赵桐风他要犯了病就可厉害了,打骂可厉害了,弄不住他。解大便解到床上,扔到墙上,抹得哪儿也是,故意折腾你。

解说:李文茂所说的赵桐风,在军队里可谓大名鼎鼎。在解放战争中,他就曾只身击退数十名敌人,因而获得“孤胆英雄”的称号。在朝鲜战争中,他身为侦查连副连长也屡建奇功,荣获特级战功。

然而在1954年,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赵桐风却突然发病,他每天只重复一件事,声称设计威力无比的大炮,间或着天空大吼,有如冲锋陷阵。被送入沙领子的康复医院以后,赵桐风的病历显示,极度偏执狂,不合作治疗,绝食,战争妄想,幻听幻视症状相当严重。

陈晓楠:沙岭子医院这380名志愿军精神病患者当中,有军级、团级的高级军官,有走过长征的老红军,也有获得过金日成勋章的战斗英雄。当然,更多的是普普通通的战士。据李文茂介绍说,他们有的整日癫狂,有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的就是始终一言不发,拒绝和任何人交流。但是在列队的时候,他们总是会非常自觉地排列整齐并且高声报数。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你会一瞬间从所有人身上,看到那军人的魂魄。在当时的条件之下,他们的病历都很不完整,而他们个人的记忆又都是支离破碎,所以绝大多数人真正的发病原因,可能永远都是个迷了。我们也只能从他们混乱的举止,他们的只言片语当中猜测,或许他们的记忆,已经永远留在了那火热而惨烈的战场之上。

李文茂:就有一个病号叫江兴汉,他就老爱这枪,他就是捡一个木头把儿,捡一个啥的这样的枪,捡上了这是手枪,弄好些,腰里掖着,兜里装着,两个青霉素药瓶他也对到一块儿,弄成一个枪的形状,打枪这个那个的,你收了他可不高兴了。

记者:他怎么比划?

李文茂:他不让你收,就是瞄准,就那样。

解说:1957年,十岁的郭茂昌和母亲,来到沙岭子的志愿军精神病院。自懂事以来,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

郭茂昌: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到病房,见到了爸爸,爸爸正在和别人下象棋,都叫他郭庆堂,你家属来看你来了,他就猛地站起来,看见我就摸着我的头,这是我的孩子。指导员就告诉他就是你的孩子,他就叫我的名字,就一个字昌,这是我的儿子昌。真正见到了爸爸这么英武,我说这么高的个子,我爸身体魁梧。

陈晓楠:郭茂昌的父亲名叫郭庆堂,虽然出身河南农村,可是是当地屈指可数的大学生,大学期间他娶妻生子,但是只能在假期的时候返乡和家人团聚。1949年,他在河南大学政法系毕业,随即就参加了志愿军,走上了朝鲜战场,而这一去后来就杳无音信,一家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已经是八年之后了。在郭茂昌的记忆里,父母亲见面的情景出乎他意料的平淡,八年生死离别之后,这夫妻二人,就是各自局促地坐在床的两边,简单地聊了几句家里的情况。然后就是父亲沉默无语,母亲无声流泪。在后来的岁月里郭茂昌渐渐了解到,父亲的病情是属于阶段性的,多数时间,他是难以和人正常交流的。而医院其他病人的情况,大多数都比父亲还要严重得多。

解说:1957年夏天,十岁的郭茂昌在沙岭子度过了一生难忘的半个月,他知道,自己是有爸爸的,相聚的时光很快结束,他和母亲又要返回家乡了。

郭茂昌:孩子啊,你慢慢长大了,家里以后都依靠你了,好好念书,我供你念书,长大以后爸爸没有完成的,你要接着完成。

记者:他说的没有完成的是指什么?

郭茂昌:他指当兵,真正没有完成,他就有病了,感觉到是这个意思。

解说:母子二人返回家乡,父亲定期寄来工资,母亲多数用于积攒路费和供郭茂昌上学。1963年十六岁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郭茂昌,一个人来张家口看望父亲。

郭茂昌:那是麦收前,我来到以后,来了他就批评我。信上不让你来,写信不让你来你非要来,你来干什么,我说来看你,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钱都浪费在路上,不能正常交流,父亲那时候,老想的是攒点钱,病治好还要参加工作,老想着还要参加工作。他说我念了一肚子的学问,没有使用上就有病了。

解说:带着一腔无奈,郭茂昌独自返回家乡,那是1963年,护士李文茂刚刚调来医院工作一年,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料下,志愿军病人中的一部分,有了明显好转,被家人接走,也有一些病逝。在李文茂做护士长的时候,这里还剩下五十多个病人。

李文茂:有一个病人就不吃饭,腰里系根腰带,把干馒头啥的塞在里头,有时候干大便块都塞在里头,单有一个人看着他,督促他吃,跟小孩似的,又诱导又哄又吓唬。就说你再不吃饭病了不吃,也不给你加药,给你打针。吃了吃了,咱们下午玩儿去。要不给你两根烟,都爱抽烟,发的烟不够,到处捡烟头,那病人也可有奇形怪状的。救死扶伤嘛,本身护士的天职嘛,再一个他们是毛主席的战士,有功劳的人更得好好护理人家,我们那会儿护理质量好,喂水呀,喂饭呀,处理大小便都挺好,所以病人活的时间都挺长。

解说:疗养之外,医院又安排护士带着病人们植树,饲养小兔子,从事一些简单的活动。

李文茂:阳光好的时候夏天,搁一个草褥子,搁一块单子,小马出去晒太阳去,抱到他那儿,天大地大步入党的恩情大,爹亲妈亲不如它亲。他在床上自个儿高兴了就唱,也是四川人嘛,我们就小马小马逗他,他就给唱。

解说:沙岭子远离市区,医院又属于半军事化管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偏僻又神秘的所在。但从1966年开始,这里的平静也被打破。

李文茂:学习毛主席语录呀,天天去,晚上6点钟,拿上语录去开会去,纪念白求恩这一套。天天开会讲思想、学习。

记者:那病人也学习吗?

李文茂:病人也学,也给念段语录呀啥的。

记者:病人学习他听得懂吗?

李文茂:听不懂呀,听不懂就是对牛弹琴也得走这个(过场),有的就是随大流,有的个别的也知道点。

解说:除了学习,军管会又开始对病人们进行政治审查,马光耀虽然发病时啃咬手指,自残身体,属于病情严重的患者,但依然被审查出了问题。

李文茂:因为唱歌嘛,爹亲妈亲不如党亲,谁要是反对他谁就是我们的敌人就那个,他们就说你听最后这句,他说是恩人,谁要是反对它,谁就是我们的恩人,实际上歌词是敌人,就这样说,怀疑一切文化大革命。

解说:在李文茂眼中,郭庆堂属于病情比较稳定的患者,他举止文雅,从不打闹,还经常埋头在日记本上奋笔疾书。但在1968年的一天,郭庆堂却突然在病区里消失。

李文茂:我来了几天,见过他两次面,后来就不在了,他们有的说是劳改去了,也不转哪儿去了,之后就说死了。

郭茂昌:医院去信说你父亲病危速来,我们娘两个都来了,来到以后就去世了。去世了母亲不让我看,母亲说你不要去了孩子,我自己去,护士跟大夫医院领导领着去看他,挺瘦,我让不见,怕我害怕。从十岁到我结婚总共才见三次面,母亲更苦,母亲老想着叫父亲回去,能过团圆日子,始终没有盼到。1968年也盼回去了,我捧着骨灰回去的。

陈晓楠:郭庆堂的死因其实到今天仍然是个迷,我们只是从医院相关工作人员的简略的陈述当中得知,郭庆堂是在文革当中,被审查出有“反动言论”,因而被公安机关从医院带走,几个月之后,因病身亡,他的遗物就是两张照片,两枚抗美援朝纪念章和几本笔记。我们也曾经粗略地翻了其中的一本,发现字体苍劲有力,思路也格外清晰,很难相信这是出自一个精神病人之手,其中一段,郭庆堂整齐地抄写了中国共产党的党章,还有些段落,他表达了对朝鲜人民和越南人民抗击帝国主义的必胜信念。可以想见,在这幽闭的精神病院的病床上,他记念不忘的仍然是外面广阔的世界和那高远的政治理想。1968年,郭茂昌手捧父亲的骨灰,回到了家乡,离家二十年,郭庆堂终于魂归故里。

李文茂:我们一来的时候就这排房子,办公室都在这儿。

记者:都是平房?

李文茂:嗯,都是平房。先头的门诊就在这儿,精神科、内外科,都在这儿,手术室就在这儿。

记者:这是手术室?

李文茂:这边是手术室,这边那个楼这个楼,这都是后盖的。

解说:自八十年代以来,由于精神伤残的志愿军老兵纷纷病故,所剩无几。河北第三康复医院也取消了部队建制,转为民办,对全社会开放。医院名称也变更为张家口沙岭子医院。1982年,已经35岁的郭茂昌再次来到沙岭子,那时父亲已经平反,作为革命军人家属,他被调入沙岭子医院,在伙食部门工作。

郭茂昌:他们知道我是郭庆堂的儿子,爱和我聊,你爸爸人怎么好怎么好,待我们都好,他们都是兵,我爸是干部,我爸有工资,买的烟买的吃的,我爸都给他们,我对这些抗美援朝的老同志,从伙食上特别照顾,早上是一人一个鸡蛋,半斤奶,从那开始延续到现在,我同情他们。

记者: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了爸爸一样?

郭茂昌:对,爸爸一样,就是,他们从一个战壕里出来的。

解说:几年后,郭茂昌又将母亲从故乡接来,在父亲生前最后呆过的地方,他扎下根来。和郭茂昌一样,医院中还有几名工作人员,也是志愿军精神病患者的家属或后代。但更多的老兵已经永远无法回家了,有些人已不记得自己的家乡在哪里?有些人因为没有成家,也没有后代,长辈去世后,他们也就失去了和故乡的最后一丝联系,只能在医院终老。

李文茂:有一个叫董玉金,他的妈妈来看他,一个老太太,小脚,山东人,梳着大抓髻来看他,她儿子也是不冷不热的,精神病不是,不清楚,他妈问他三句他说上一句哼哈的。张和光的妈妈给他来信都是文言文,毛笔写的,吾儿长,吾儿短的。他也不给家里回信,他就不懂得。剩下的家属不算多,有的找不见,根本就没有家。

解说:近六十年过去了,沙岭子医院的志愿军老兵逐渐凋零。到2010年,朝鲜战争60周年,沙领子医院里只有张洪恩,这个唯一的志愿军老兵健在了。医院现在虽然转为民办,但依然安排专人照顾张洪恩的饮食起居,只是因为床位紧张,他现在已没有单独的病房,和他同病房的是一个民政部门送来的街头流浪的患者。

记者:赵桐风您记得吗?赵桐风。

张洪恩:赵桐风记得,赵桐风死了。

记者:张和光呢?

张洪恩:张和光也死了。

记者:马光耀呢?

张洪恩:马光耀也死了。

记者:他们都死了?

张洪恩:嗯。

字幕提示:张洪恩

哈尔滨人

1946年入伍

原三五九旅二四七团战士

1950年参加抗美援朝

陈晓楠:2010年初的沙领子医院,其实看上去已经和其他的普通医院没什么区别了,这里有儿科、妇科、精神科,有门诊楼、有住院部,很多张家口市的市民都在这里求医看病,结果我们已经很难想像,它当年作为部队康复医院的那种景象了。而且因为医院的建制几经转换,行政管理人员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当年这380名精神伤残的志愿军老兵的病历档案都几乎散落殆尽,我们只能依照一些旁观者见证者的片断回忆,来拼凑,来想像。这些曾经年轻的战士们,他们在踏上战场时候的一腔赤诚,和他们在战场上所经历的那血雨腥风。而对于他们精神伤残之后,所经历的这漫长而混沌的后半生的岁月,我们更是连拼凑和想像都没法做到。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宁愿相信,他们或许会感到一丝欣慰,因为即便走下战场,他们依然和生死与共,生死患难的战友们为伴,而且在同一个地方长眠,安息。

解说:沙岭子医院的一处角落,有一个铁门紧锁的院落,这里就是当年的住院部。这几排平房就是老兵们的病房,曾经列队、活动和晒太阳的操场,已经长满荒草。

李文茂:这院里这边都种着花草树,桃树、果树,工作人员连重带让病人也协助。

记者:他们也劳动呀?

李文茂:病人劳动,挖挖土呀干什么的,摘个果子,摘个豆角,显得也有点活儿。像刚说的那个李海荣光屁股,也在进那个门就看见在那儿晒着呢。

解说:最角落的一个小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人去过,那里摆放着二十多名在这里死去的老志愿军的骨灰。

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篇4

赞歌唱给英雄(外一首)--写在抗美援朝437具志愿军烈士遗骸归国之际

作者:桑福海;

作者机构:不详;

来源:参花:下半月

ISSN:1008-8407

年:2014

卷:000

期:005

页码:P.22-25

页数:4

中图分类:E297.5

正文语种:CHI

关键词:抗美援朝;志愿军;归国;遗骸;烈士;英雄;歌唱;清明节

摘要:又到了清明节又到了祭奠先人的时节 嫩绿的信草 报告着春天的消息 三五朵野花 在北方的春风里迤逦

第八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国仪式感想篇5

人民志愿军战歌
作者:刘达丽
来源:《高中生·青春励志》2012年第05期

        1950年10月,当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迎来一周年生日的时候,邻邦朝鲜发生的战争已然有扩大之势。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打着干涉朝鲜战争的旗帜,越过三八线向中朝边境扑来。美国在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前长期支持国民党蒋介石集团,这个时候派兵奔向中朝边界,很难想象它下一步会干什么,新生的共和国面临着危险。此时此刻,中共中央和毛泽东审时度势,作出“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决定,抗美援朝战争就此拉开序幕。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国野心狼!”这首在抗美援朝岁月中诞生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响彻朝鲜战场和祖国大地,拨动着亿万人民的心弦,鼓舞着中华儿女同以美国为首的侵略军英勇厮杀,浴血奋战。

        说起这首歌的词曲创作,还有一个感人的故事呢。

        1950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第一师作为中国人民志愿军一支预备炮兵部队,奉命第一批入朝参战。部队入朝参战前夕,连营层层召开誓师大会。作为连政治指导员的麻扶摇很快拟好了全连的出征誓词,可又总感到意犹未尽。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换来的新生的共和国,部队用汗水浇灌的大片豆田,鸭绿江对岸翻滚的战火,战士们激昂的求战情绪,时刻萦绕于他的脑海。麻扶摇想,现在集结在鸭绿江畔的志愿军将士高昂的士气和一往无前的精神,不正是中华民族长期经历内忧外患逐渐培育起来的浩然正气,在新中国人民身上的升华和历史的延续吗?于是,“雄赳赳,气昂昂,横渡鸭绿江”的词句,便跃然纸上。接着,他的思绪向志愿军战士们的思想深层延伸。部队进入临战准备以来所表现出来的高度爱国主义热情和国际主义精神,像大海的波涛汹涌澎湃,势不可当。为了表现指战员把保家卫国和保卫世界和平融为一体的博大胸怀,同时反映抗美援朝战争的正义性和必要性,他又写下了“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麻扶摇越写心情越激动,思路也更加豁然。第二个句子落笔后,他便集中于对战争前途的思考。中国人民志愿军与现代化装备的美军交战,肯定会付出巨大的牺牲。具有高度爱国主义、国际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同仇敌忾,万众一心,全国人民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全力支援抗美援朝战争,最终一定能够粉碎美帝国主义的侵略野心,打败美国侵略者。于是,他写下了第三句话:“中华的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鲜,打败美帝野心狼!”这是在号召,也是在呐喊,既是对指战员的神圣使命感的写照,也是自我感情的抒发,是对中国人民志愿军军魂的热情歌颂。这样,这首后来定名为“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的歌词,就以诗的形式产生了。当时麻扶摇并未意识到在创作什么,只是感到烈火在胸中燃烧,不吐不快。写完这首诗后,他感到心情舒畅,内心获得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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